怎么偏偏选在了这个时候登门!
我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算了,反正顾少卿的体制对麻药的耐受力极差,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
暂且让纪云朵抓住机会献媚一番好了。
……
会客厅内,秦当归老神在在的坐在他的轮椅上,神色慵懒的向我看来。
我见到他就很恐惧,内疚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让我的脚步变得沉重万分,蔫巴巴的挪着步子来到了他身前。
从顾少卿的别墅到这里,我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还是想不到该怎样和他打招呼才好。
偏偏秦当归也乐于看我受窘,保持着我不言他不语的姿态,好整以暇的端详着我。
无话可说实在尴尬。
我忍了又忍,在他的视线第三十七次从厅中的景物挪到我身上不走的时候,只好咬咬牙开了口:“秦先生……”
“嗯?”他俊眉一挑,唇畔的笑意冷的惊人,慢条斯理的轻声问:“你叫我什么?”
没了白谨言的身份充当面具,我面对他的时候就和雪狮子向阳也没什么区别。
气势更加柔弱了两分,我欲哭无泪的小声唤道:“秦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