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跟在他身后的。
到了这里,他终于舍得从轮椅上潇潇洒洒的站起身来,行走间平稳流畅,看不出曾经是坐了多年轮椅的人。
我跟着他分花拂柳的进了大厅,一抬手接住了他扔过来的……暗器?
暗器摸起来的手感非常丝滑,软绵绵的并不伤人。
我面露狐疑的将手中的暗器展开看了个分明,片刻后面目扭曲的瞧着他,浑身颤抖的问:“秦焱,我知道你恨我,但这件事咱们不能再商量商量了?”
他似笑非笑的瞧我,朝着客房一伸手,无比绅士的说:“请。”
哀莫大于心死。
我哀叹一声,转身去了。
十五分钟后,秦焱等了又等,来我房间敲门:“里面没吃没喝的,你能躲我等到什么时候?”
我站在客房浴室的镜子前默然无语,伸手将垂在我眼前,挡住了我视线的大耳朵往后拨去。
打开房门,我穿着一身审美奇特的兔女郎装束,丧眉耷眼的瞅他:“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兴趣。”
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这样玩弄我,这套兔女郎的衣服和平日里在女仆咖啡里见到的那种廉价品截然不同,质感绝佳的布料镶着貂绒毛茸茸的白边,不知道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