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话音未落。
我的表情却已经是十分的惊异,以至于近乎惊恐了。
正如一万个读者眼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
这件陈年旧事在白白看来,可以称之为秦焱心机深沉是个坏人的铁证。
可是在我看来,却情不自禁的有了点自作多情的苗头。
要知道过去的许多年中,都是我一直单方面的单恋他而不可得。
要不是秦焱一直打着以学业为主的幌子,并没有和其他女孩子谈过恋爱的迹象,没准我会忍不住趁着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爬他家的窗户,用药强了他也不一定。
在那个过去中,无论是白家倾覆,还是秦家惨案,一件都没有来得及发生。
所以我才那样肯定的认为,不管秦焱现在对我有没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情意,做戏的可能性都要比心动要大得多了。
现在知道他当年对我也并非是无动于衷,起码证明了我那场单恋时倾尽全力的付出,也并不算是毫无收获。
见我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白白颇为不满的瞧了我一眼,不遗余力的泼我冷水:“姐,你怎么笑的那么猥琐!”
“有吗?”伸手揉了揉脸颊,我不尴不尬的摸了摸鼻尖,迟疑的说:“呃,我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