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的要死,这滋味固然谈不上什么身心舒畅,可反过来说,这也成为了我要挟对方的一个把柄,可见世事万物都是有双面性的。
男人对我那看似很嫩实则很厚的脸皮不再抱有任何希望,黑着一张脸冷酷的点了下头。
接着颤抖着手将枪插回了枪套里,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我饶有趣味的瞧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心情奇特的瞄了一眼不远处巨大的摩天轮。
在岛上那场夜袭发生以前,我和顾夕夜还一起乘坐过它。
那大概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类似浪漫偶像剧的桥段,只可惜到了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惋惜的摇了摇头,我抬脚迈进了院子,走过了绿荫葱葱的过道,上了纯白色的台阶。
由于这座岛就是顾夕夜私人所属,没有他亲自批下的指令,是没有人可以擅自离开这座岛的。
所以别墅的钥匙就明晃晃的在门上插着,等待着它每一个留下暂住的主人。
握着钥匙打开了房门,我顺手将钥匙放进口袋收好。
一想到我近来最不愿意面对的顾天泽和神经病顾夕夜都在距离我不近不远的地方,我深深地感到连睡觉都睡不好了。
走进玄关换了拖鞋,我有点惊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