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我,她和顾少卿的破镜重圆之间必然要隔着我这么个打不死撵不走的障碍。
意识到这一点,纪云朵终于彻底的暂时抛弃了身为名媛的脸面,一脸郑重的直视着我:“白谨言,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在愿赌服输,我的要求是,你和顾少卿离……”
她话音未落。
我按着被酒精催的发疼的额角暗暗皱眉,脚下十分无辜的软了一软,身子软绵绵的跌进了顾夕夜的怀中。
少年时期,每当我被秦焱吸引的忘记了这天底下还有一个白家,我父亲祭出家法要狠狠的棒打我这个不孝女的时候,装晕往往是我的第一选择。
本以为这套戏码多年不练已经生疏,却没想到做起来还是这样的顺理成章,天衣无缝。
起码顾夕夜面如锅底的接住了我,接着半点不怜香惜玉的狠按我的人中。
我体内伏特加的酒劲被他这样粗暴的举动激发,高纯度的酒精烧得我胃从刚才开始便火辣辣的作痛。
双管齐下之际,一声不吭真的晕过去了。
对于判断一个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晕了,顾夕夜堪称是其中的个中好手。
在我晕倒以后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不过醒来的时候,我再次身处了顾夕夜那意大利风格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