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在纸鸢的要求下,白舒只好继续将白蛇传的故事讲了下去。
罗诗兰和纸鸢一左一右的坐在桌子旁,手放在桌子上面,撑着脑袋聚精会神的听白舒讲着故事。
有人端午给自己的蛇精老婆喝雄黄酒,也有人,在这一天用冰块镇了剥好了皮的葡萄,不惧暑气和路远给白舒送了过来。
在这一刻,白舒才觉得自己在太虚观并不孤独,只要有罗诗兰在,他就能感觉到来自于她的,源源不断的温暖和关怀,如果说白舒真的欠了白访云什么,那一定是欠在了罗诗兰身上,究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才能收到罗诗兰这样的弟子呢
与此同时,天璇宫剑炉,两柄剑已经成形,徐冶将剑从剑炉中取出,剑身上还燃着熊熊的火焰,那火焰外围是赤红色,到了深处,就已经是幽蓝色了。
徐冶着上身,用铁锤一次次敲击着那剑身,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汗水,他的皮肤已经干巴巴的皱缩在身上,一头白发,也已经隐隐发黄,他身边的池塘水,全部被蒸发了个干干净净,整个天璇宫,都透着一股干燥的气息,唯有徐冶脚下那一桶淬火用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淡黄色液体,还没有被蒸发干净。
徐冶每一锤下去,都溅起一蓬火光,他的手指指节发白,手臂却还是依旧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