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多少血啊,竟然都流到自己胸膛上来了。
“前辈。”
“唔。”紫淅有些迷糊的应诺一声。
“伤的很重么?”
“不重。”
“您别逞强了,流了这么多的血。而以您的能力,这伤口竟然无法愈合”
“”
紫淅沉默,没有回答。
唐田又问:“怎样才可以让您恢复伤势呢?”
“咸吃萝卜淡操心。做好你的事情。”
紫淅说完,又问了一声:“是怕我保不住你不成?你放心去,没人能伤你,我自然护你周全。”
“您就别逞能了,都伤成这模样了,还要嘴硬。那如何能让您恢复一些呢?”
“你敢说我嘴硬?你竟敢忤逆我?”
紫淅语气冰冷了起来。
但是唐田却能听出来,那冰冷与强硬中,有一丝被隐藏极深的虚弱无力感。她是在强行提起中气说话。看来她的伤势,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
唐田反而不杵她了,说:“别逞能了,跟个孩子似的”
“你说谁是孩子?不要以为帮我办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话,你想死么?”
唐田叹口气:“都这样了,你还要装。到底怎么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