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变成了白色,然后头发越留越长,一不做任何的发型,就这样任由它直直的垂下来。
手腕上的袖子被高高的挽起,露出纤细皓白的腕,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画板,他草草的扫了一下,上面画的是一片深海。
海绵风平浪静,甚至是阳光明媚,海水里面却在不断的压抑翻滚。
“慕慕。”他只看了一眼,便出声唤道。
神慕似乎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转过头,轻轻的眯眼看着他。
“修斯,”她仍是一脸温静,“有什么事吗?”
“有空吗?”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修斯于是往里面走了两步,靠在阳台上的栏杆上,背光立着,“我们谈谈西泽尔的事情。”
神慕淡淡的,“没什么好谈的,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说着,她又重新拿起画笔,调色,很专心的模样。
这也不能打扰修斯要跟她聊天的兴致。
“你太残忍了。”
也是淡然的声音,听不出指责,却全都是指责。
她浑然不觉,“要怎么样才不算残忍,修斯,我都是按你说的做的,放手,不耽误他的感情。”
她不懂,她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