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她在心里轻轻的笑,不就是讨厌她吗?原来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吗?
也是,身边有善解人意的特贴的安沫,只要稍微的一比较,就知道有多大的区别了。
“没事,”她微微一笑,“我拜托你的事情,你帮我问了你妈咪吗?”
西泽尔盯着神慕那种笑容温婉,却无端疏离的笑脸,顿时就火了,“宫神慕,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什么叫没事,什么叫拜托,什么叫帮你?我到底哪里让你这么不喜欢你字字句句都要把我当成外人。”
神慕怔住,看着西泽尔突然飙出的怒火,漆黑的眼珠中有一抹无措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就过去了。
她真的,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来跟他相处了,这个原本该属于她,却已经注定无法拥有的男人。
手指捏住衣角,她的唇微微的动了动,却还是说不出话来。
他什么时候这么凶过她,西泽尔已经想一巴掌扇死自己了,靠之,你才是被驴踢了脑袋,好好说话会死吗?
她渐渐觉得在这个地方让她全身都局促不安起来,耳朵里更是交替回响着刚才安沫的声音,和他带着浓重的讽刺意味的那一天。
呼吸沉重,她几乎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