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愁呢?”
小时候倒稍微长大一点的时候,她整个就是一个小霸王,仗着宠爱骄纵又任性,但是这几年以来,怎么就变得愈来愈懂事,越来越安静了呢?
而且这变化一点都不显山不露水,等她发现的时候,神慕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小时候没见你愁,这么大了,就更加不需要你愁了,她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的。”宫深拓摸着她的头发,淡淡的道,墨眸深处隐藏着隐隐的冷色,但是夏堇压根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到。
西泽尔刚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安沫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的焦急,看到他,脸上有种遇到救星一般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教父,我们有一批货在交易的时候被国际刑警拦住了,能不能请您现在过去一趟?”
西泽尔拧眉,“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事情需要我亲自到场?”
他说着,言语间已经有了几分冷厉的质问。
安沫被质问住,眼底已经有了慌乱跟羞愧,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不应该找黑手党教父亲自出马的,否则那不是什么七七八八的事情都该去找他吗?
但是“对不起教父,这次的货量很大,所以……”她鼓起勇气,继续道,“我们的人被暗算,如果您不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