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手里抱着人,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追,他这个时候也不能放下安沫。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刚才那个女人打完第一枪,还会紧跟着补上另外一枪,甚至,直接瞄准了心脏。
“安沫,”西泽尔沉声,抱着她的身体往外走,“你撑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穿过嘈杂乱的酒吧,他抱着安沫向外面走了出去,外面的灯光照在身上,西泽混尔看到安沫果然就是一身的鲜血,几乎将她全身的衣服都染湿了。
“教父,”安沫困难的睁着眼睛,手指捏着他的衣服,勉强的强迫自己笑了出来,“别动,让我跟你说会儿话。”
西泽尔皱眉,事实上安沫现在的伤势也是不可以再动的了,否则只会引起更大的流血,他现在满手都是温热黏稠的液体。
“别说话了”,西泽尔打断她的话,“医救人员马上就到,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一枪是她为他挡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看着安沫就这样死,否则,他心里会一辈子有疙瘩。
他这个人一贯冷血无情,除了自己在意的人或者是去,鲜少有什么其他的事务让他放在心上。
其他的他不管,但是安沫,一定不能有事。
安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