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你已经不想要我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吹气,“为什么这么说,我哪里表现得我不想要你了么?”
她的手抬起来,手指尖抵着他的胸膛,低低的道,“你的心,已经不想要我了。”
湿热的触感卷着她的耳朵,她没有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就瑟缩着肩膀,甚至是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后退。
没有退路,他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没猜错的话,你是来求人的,”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继续响起,带着刻意的热气与缱绻,“慕慕,求人的时候,拿出姿态出来。”
叶门跟黑手党不平等,所以他跟她,也就不会平等。
她于是没有再躲,任由他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
抬头笑笑,“看来我得罪你得罪大条了。”
“是这样的,”他搂着她的腰,动作更近了,声音低得几乎是呢喃,温柔的假象,背后是无边的堕落,她知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姿态,”她脸上仍旧是笑容,“需要脱吗?”
他的温柔后都是狠戾,她的甜美后都是讽刺。
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对峙过,所谓青梅竹马,十年痴念,都在这个时候,褪得干干净净。
他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