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懒腰,终归还是不在自己的家里,找不到那样悠闲自在的感觉。
慢吞吞的将东西收拾好,她依旧回到阳台上,上面有一张她特意扳过来的单人沙发,她将身子蜷缩在里面。
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才找出韩离的号码,拨了过去。
她是活不了多久了,但是还不打算连这几年的命都不要,最重要的是,那两次发作的痛苦,如果以后要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几次。
“慕慕,”韩离显然是没有料到神慕会忽然给他打电话,当即就担忧的问出口,“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东方家又对你怎么样了?”
“没有,”神慕很快的否认,“跟东方家没有关系,我……”
她在斟酌用词,不知道该怎能说才比较合适,她不希望韩离过度的担心她,但是她真的对这两次的发作很无措。
她是可以忍痛,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怕痛。
她从小就是最怕痛的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慢慢的开口,“前面有两次,我忽然间全身痛的厉害,我想知道,韩离叔叔,关于……是不是还要其他的症状?”
一听神慕说这个,韩离却是更加严肃了,东方家的事情还好的,但是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