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安沫蓦然的抬起脸蛋,那神情有震惊,但更多的是伤心跟难过,她喃喃自语道,“全都不计较,居然可以全都不计较……”
她还这么年轻,自然没有看头生死,所以自然是怕死的,可是他为了宫神慕可以眼睛不眨的放她离开,她还是觉得心脏在泊泊的流血。
在黑道,她这样的身份,杀无赦,没有任何姑息的可能。
“我不知道,”安沫笑了出来,那是比哭还有难看的笑容,“这些事情,轮不到我来知道的,别说我从来没有对爷爷在做的事情有过任何的兴趣,就算我有,他也不会让我知道这样的机密。”
最后,她做了结论,“所以,如果你想从我身上下手来救她,一点胜算都没有。”半响,又兀自的笑道,“宫神慕已经用我威胁过我爷爷,答案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你是他的孙女。”西泽尔淡淡的道。
“我是他孙女,但是在他眼里,连个听话的手下都比不上,所以,你利用我,是不会有用的。”她说着,语气悲哀。
灰跟青再度相视一眼,要不要这么没人性?
他以为他们杀人不眨眼算是很没人性的了,但是怎么样都不会置自己的亲人与置之不理的啊。
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