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两个字,让她的脸色又惨白了几分,强行挂着的笑容也险些撑不住了。
韩离看了西泽尔一眼,什么都没说,抬脚就准备离开病房。
“韩医生。”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抬手拦住他的脚步,语气恭敬,却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教父没有请您离开。”
韩离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他回头,“西泽尔,你什么意思?”
难道还想强行逼他给他的新欢看病?
西泽尔对他的怒火仅仅只是皱了皱眉,语气尚算礼貌,“韩医生,安沫的伤还没好,您暂时不能离开罗马。”
他的礼貌只是因为他韩离跟夏堇和冷静的私交,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西泽尔恐怕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
笑话,活到现在,还没人敢逼他。
韩离当即冷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新欢治死了?你刚才也说了,慕慕说不定就想她死。”
不管什么神慕做过什么事情,他是全世界最没资格指责她的人。
西泽尔的脸上顿时浮现出阴霾,是,宫神慕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韩医生,”西泽尔仍旧只是皱着眉,淡淡的道,“你别为难我,也别为难自己,安沫的伤你治也得治,你不治,也必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