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过几次,还痛的很厉害,就是因为这莫名其妙的病?为什么,从来不肯说?”
最后一句话,咬牙切齿,宛若从喉骨中割出。
“没有检查出来,不知道,所以以为是东方疏在我身上种的病菌造成的,”她还是那样轻飘飘的语气,一阵风就可以吹散。
她的下颔纤细了很多,他的手指可以测量出来。
这个女人,一定是生下来专门折磨他的!
他扣着她的下巴,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他沉重的呼吸,灼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鼻翼,她只是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动都没有动。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反而松了手,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把你的饭吃完。”
神慕下意识的就想拒绝,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转过身子扶起桌上的筷子,安静的吃东西。
其实她吃了什么,口里的食物是什么味道,她一概都不清楚,只是近乎机械的完成这个动作。
西泽尔就坐在一边,既没有开口跟她说话,也没有起身回去找安沫,气氛沉默而尴尬。
神慕加快频率,就碗里的食物全都喂进自己的口中,才放下勺子。
时间就掐的刚刚好,楼上有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