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入她的骨髓,宫深拓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谁都听得出来,他随时可以把这句话变成现实。
甚至,就算是西泽尔,也保不住她。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宫深拓想杀而死不了的。
她不可能真的不害怕。
“宫叔叔,”西泽尔对宫深拓始终维持着勉强算是礼貌的态度,平淡的声调陈述一个事实,“刚才您也说了,慕慕需要输血,非我不可,你要是杀了她,谁替您女儿输血?”
、银魅站在人群的最外面,所以谁都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挑着眉梢,似笑非笑的兴致盎然。
宫深拓眸里的冷酷更深,他的眼神冷蔑,“我想要你的血,你能拒绝?”
神慕只觉得一个字一个的敲打着她的耳膜,她的脑袋就痛得更加厉害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爹地,”安静而干净的嗓音,“别为难我,好么?女儿第二次求你,我保证,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宫深拓眯眸看着自己的女儿,声音从唇中溢出,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你确定,你能给我满足的答案?”
神慕浅笑,“如果您不满意,不是会自己动手么?”
她哪里敢让爹地不满意。
但是,她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