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很爱他,虽然我不喜欢你妹妹,但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就是你妹妹。”除了我,也许。
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东方祁不懂,“你想说什么?”
神慕闭着眼睛,声音飘忽得像是幻觉,“你知道维持爱情最好的方式什么吗?”
东方祁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却睁开了眼睛,笑容里终于有了几分真实,“让他来换。”
彼时的东方祁不懂,现在的她究竟在想什么,她眼睛里没有生气的宁静代表的是怎样深重的绝望。
等他终于明白一个人可以怎样绝望的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再想起她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他觉得连想起来都替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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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沫的腿被枪打中伤到了神经,但是外伤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执意不肯坐轮椅。
两方人马的对峙,一边是一身唐装的东方疏,头发已经愈发的花白,曾经锐利的目光如今已经变得浑浊。
神慕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响起东方祁的话,对曾经的风光不肯放手,放不下执念,神经已经不正常了。
她笔直的站在东方疏的身边,手腕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