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看着一,“还有,松开你的手,墨白是我姐姐,你多欺负我一分,待会儿她算到你的女人身上不要怪我。”
墨白会这么对安沫,无非是她看到安沫默许佣人推她的那一幕,再看到西泽尔为了又为了安沫这么对她,以她对墨白的姐姐,她不把安沫扔出去都不会罢休了。
西泽尔冷冷的睨着她,“宫神慕,你还要用我的血续命,你别多笃定我一定会舍不得你,所以别在我面前摆你叶门二小姐的架子。”
其实他说的也不过是气话,他再怎么对她失望再怎么恨得咬牙切齿,也从来没有想过让任何真的危及她的生命的事情发生。
这一次若不是他的身体实在是消耗到极致,他也不会让灰打电话让她自己来这一趟。
神慕一直都很淡然,这三个月以来,从她在东方祁的家里醒过来,她对所有事情的态度都越来越淡漠,他也一样,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努力不让自己掀起任何的涟漪。
但是这一次,这一句话出来,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深处慢慢涌上来的痛楚。
又是那样熟悉得让她觉得恐慌的痛楚,又来了。
她咬住唇,稳住自己的身形,她已经开始学会怎么样去对抗这种痛苦,或者说,减轻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