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沫一下就窒住,然后下一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你是不是急着让我治好我的腿,就可以彻底的摆脱我?你是不是根本就是这么想的?”
她说的急,胸口的起伏剧烈。
“安沫,”相比起她的激动,西泽尔则显得波澜不惊,“我已经结婚了。”
他不知道婚姻对其他人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他而言,则意味着慕慕永远只能是他的。
一句话,让安沫如临冰窖,她的声音甚至开始颤抖,“西泽尔,难道你……是真的想娶她吗?明明就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她逼你,是因为所有人在逼你,所以你才肯结婚的,难道不是吗?”
“不是,”西泽尔冷静得甚至残酷的否认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没人可以逼我。”
“你恨她,我知道你恨她。”安沫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她在他身边的时间虽然没有宫神慕那么久,但是自问时间也不短,她很清楚,他一度真的恨过她。
“是,”西泽尔闭上眼睛,缓缓的道,“我很她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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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慕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人,看着窗外的夕阳,大概而可以猜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