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没有伤到要害,但是流了很多血。
他抓着神慕的手没多大的力气,却紧紧的抓着,不肯松手,“慕慕……”
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慌,很细微,甚至无法察觉,像是经过了极力的压抑。
神慕低头,蹙眉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没有过多的犹豫,伸出手一点点的扳开,“松吧,别闹了。”
他敌不过身上的迅速流失的力气,但是全身所有的意志都在灌注在他的手上,“你爹地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她也就这么长的时间可以活了?
她之前所说的所有的话都潮水一般朝着他涌来,【西泽尔,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什么叫做最后的机会?
他猛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去看仍旧被青提在手里的那团已经被血染红了的小兽,脸色猝然就变了,“你要它……”
重重了吸了一口气,他因为激动几乎把自己呛到,又因为用力过猛而将身上的伤口又拉开了一点,“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你为什么要它?”
某种认知从他的脑海中掠过,然后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从头凉到了脚,冷的几乎让人结冰。
从来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一样,恐慌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