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跟个木桩似的。
夏堇当然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反正离开罗马后就没有打理过,苏颜劝了好几次,他这肩膀再不收拾一下,指不定真的会废掉。
他也毫不在意。
西泽尔越是不说话,夏堇脸上的笑容越是明艳尖刻,她慢悠悠的笑着,“西泽尔,你不眠不休的站在这里,究竟是想向慕慕赔罪,还是……想感动你自己?”
苏颜一怔。
她没有见过夏堇知道这件事情的第一反应,她今天陪她过来,见到的也是心平气和的夏堇,没有明显的悲恸,眼睛里也看不到多大的愤怒。
至少当初在纽约时宫老大的愤怒,夏堇是没有的。
但是不在脸上,不代表真的就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你这么做,你不管自己的伤,你不吃饭也不喝水,跟勤劳的望妻石一样站在这里,就能表达,你有多愧疚,或者是……你有多爱她?”
最后三个字落下,带着明显的轻蔑。
做这些事情,看着感动,感动自己,感动旁人,可是跟屋子里那个甚至没有走出过一步的女人来说,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
“我只是想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而已。”
他只是觉得……一旦离开,就永远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