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阴鸷得可怕,“你说有人撞了她?”
安沫呆住了,马上就忍不住说,“她没事,你不用这么担心……”
怎么他现在眼睛里跟耳朵里都只有那女人的存在吗?她要是真的出了点事,这城堡早就炸开了锅!他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
但显然西泽尔确实没有想到,他已经从椅子后面出来了,“她在哪里?”
安沫再次愣住,心里的难受无法抑制,他真的那么……紧张她?
“我不知道。”低低的回答,语气里夹杂着一抹不甘心,“你去问别人吧。”
她还能去哪里,总归是不会离开这座城堡的。
他至于这么紧张?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西泽尔就已经阴沉着脸快步走出了书房。
灰识相的让开路,免得挡着路成了炮灰。
“既然教父出去了,你也出去吧,这不是闲杂人等可以待的地方。”黑手党教父的书房,又怎么会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可以呆着的?
西泽尔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神慕,在草地上的秋千上。
她低头坐着,纤瘦的手指抓着秋千的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长发在空中飘着,明明就跟平常没什么很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