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些后,然后消毒,上药,用白色的绷带将他的伤口一圈一圈的包扎好。
“谢谢,”全都收拾完后,她才仰着脸轻轻的道。
西泽尔看着她有分的失神,但也快又是冷笑出声,“我还以为你要说的是我恨你。”
嘲讽,更多的是自嘲。
神慕淡然的笑开,“我谢你救我,跟我恨你昨晚强占我,并不冲突,不是么?”
真的多恨,其实也说不上,至少,也许是经过刚才的事情,她的感觉并不强烈。
“为什么要自残?”他俯下身,习惯性的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眼神逼迫,态度更是咄咄逼人,“如果我不来,如果我没有看见,你是不是准备废掉你自己的脚。”
又是这样亲密暧昧的姿势,神慕拧着眉头,抬头看他,“那些玻璃没有废掉你的手,我就算真的踩上去了,也废不掉我的脚,所以构不成自残,真的要自残,我会直接用枪,比较习惯。”
西泽尔咬牙,“宫、神、慕。”
“我没有要自残,刚才只是不小心,不会有下次了。”她看着他的眼睛坦然自若的解释。
自残这种事情,她确实不会做。
听到她的话,西泽尔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但还是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