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墨白抬头,脸上没有表情,她不是对路西法和冷静不满,她只是现在已经摆不出任何的表情,面部表情像是坏死了一般。
“慕慕死后的这两天,他没有出现过,也没有打过电话。”
近乎机械的说完这句话,她的手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她沉默了一下,才淡淡的道,“叔叔,您有空回去看看他吧,不管怎么也样,在慕慕下葬那天,让他过来一次,慕慕是他的妻子。”
妻子死了,丈夫怎么可能不到场。
“他疯了!”路西法低咒一声。
冷静他的身旁握住他的手,浑身都是凉的,都说母子连心,慕慕这次突然出事,她虽然平常没有体现出多关心他的样子,但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不关心。
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安慰他,甚至强迫路西法也必须帮她,如果慕慕死了,那她儿子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最无法接受的那个人。
但她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出现在葬礼上。
“我担心他真的会疯。”冷静低低的道,她宁愿西泽尔大发雷霆,或疯狂或歇斯底里,就算抱着慕慕的骨灰不肯撒手,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
再痛苦,都比不肯面对要来的好。
他最心爱的女人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