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皱起眉,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都知道了。”
“嗯,”他仍旧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他来这里的目的,“我不相信里面的人是她。”
墨白闭了闭眼,“我已经派人验过DNA了,西泽尔,够了,给慕慕一片清净吧。”
没有验过,她又怎么会轻易的下判断说那是慕慕。
西泽尔波澜不惊,“那是你们验的,我不相信你们。”
“我知道你怨恨我们没有把慕慕的事情告诉你,”墨白睁开眼睛,看他一眼,“但是西泽尔,慕慕不肯让你知道,我们怎么能告诉你?我知道你现在不能接受,但事实就是事实,你只能接受。”
越是残忍的事实,就越是要接受,现在不肯接受,说不定一辈子都不肯承认。
墨白很清楚这一点。
“好,”西泽尔淡淡的道,“等我验完了,我就接受了。”
墨白拧眉,她这两天已经心力交瘁到了极致,所有的事情全都压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的难过不会比任何人少,她也很累。
头部隐隐作痛,“西泽尔,虽然慕慕在英国长大,但她爹地妈咪都是中国人,你该知道在中国讲究入土为安,死后动尸体是不礼貌不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