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一确实不知道,原来在其他人的眼里,他已经是这么的不正常可。
但是末了,也只是冷漠的盯着路西法,“你以为,就算我配合你去看心理医生,你以为,凭着他们的那点本事,能治得好我?”
别说他根本就不愿意治,就算他愿意,他从小受训,除了生理上必须接受大幅度的训练,心理上承受能力和抗压能力必须是一等一的。
他的心理要是轻易的被个心理医攻陷了,那岂不是太弱了?可笑。
路西法顿了一下,这个他说的是事实,就算他肯治,以他们这一类人的心理,就算是心理医生多半也都没有办法。
可是他如果不肯治,他一看就知道他非但不觉得自己不正常还有打算越陷越深的趋势。
他只需要稍微想象一个,如果那个不正常的世界里有他想见的人,那就好比是一种毒品,一沾就上瘾,而且他从身到心的越来越迷恋不可自拔。
他盯着那张年轻而面无表情的脸,眉间透出几分冷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西泽尔,你现在就搬出这座城堡。”
俗话说睹物思人,慕慕嫁给他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她在罗马停留的时间绝对不短,换言之,他们在这里的回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