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徒然惊醒了过来。
略微紧张,白天跟晚上不一样,她躲在一只很大的古董花瓶的窗帘后,虽然隐蔽,但是以西泽尔的敏锐,屋子里多了个人,他很难一点感觉都没有。
所以她只能尽量屏住自己的呼吸。
但西泽尔半点都没有发现不对劲的意思,事实上,就算他敏锐的神经偶尔发觉到有些不对劲,他的大脑也会自动的归为:你病得越来越严重了。
他从沙发上起身,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到卧室,冲了个澡,洗漱,随便从衣柜里拿出件衬衫穿上,收拾完之后,就按部就班的走到厨房,跟之前的每天一样,准备两份早餐。
时间几乎掐的一样,即便他的视线根本没有瞄过一眼手表。
周一到周日准备的早餐都不一样,昨天早上是鸡蛋面,今天早上准备的就是吐司,分量不多,再配一杯牛奶。
西泽尔吃完自己面前的一份,然后就会将那份没有人动过的早餐跟他的盘子一起收进厨房。
每天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会有佣人过来收拾庄园,填充冰箱的食材,西泽尔七点三十会出门去黑手党的总部工作。
神慕的手指悄悄的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他笔直孤寂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