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分明就是在说,老子又没给你戴绿帽子,你激动个屁。
修斯忍住了,只没好气的吼了一句,“那是你在做春梦!”禁欲太久,做个春梦再正常不过。
西泽尔没有反驳,他当然知道他是在做春梦。
从身上摸出一根烟,他点燃火,一阵吞云吐雾,然后继续说,“她很热情,后来我抱着她回卧室……”
修斯顿时觉得头疼,敢情他叫他过来是让他解梦的?他不会!
不过,目光无意间赚上那架秋千,他顿时邪恶了,脑海中的问题脱口问出,“你别告诉我你们在外面做就算了,还是在这个秋千上?”
西泽尔不疾不徐的目光淡淡的扫了过来,修斯顿时闭嘴。
秋千上么,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这就是他的梦,那肯定是按照他内心的渴望来的,男人喜欢刺激是天生的,何况是西泽尔这款男人。
“从那天以后,我都没有见过她了。”他黯哑着嗓子开口,很抑郁。
修斯斜了他一眼,“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见到她?”
特么病得真的很严重。
“很久,”他淡淡的回,“之前病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始了。”
“………”,修斯心绪复杂,果然没有猜错,他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