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凡还穿着地摊货、带着廉价高仿手表、十几港币的球鞋、还有紧张的心情，除了眼睛里面熊熊野心，丝毫看不出奇特之处，短短数年时间，事业就超过他，期间交锋三次，每次都是他落败收场。
包于刚道：“阿凡，你这里布置可是相当令人吃惊啊？”
王子凡笑道：“只是随便装饰一下而已，两位都是长辈，不会只跟我谈这些吧？”
“呵呵……既然阿凡你开口，我也不嗦了，今天找你是为了谈谈合作。”李嘉成长吁口气，这句话终于说出来了！
“我还以为只是和收购渣打银行有关！”王子凡翘着大腿。笑着和李嘉成打趣，现在他的地位高于李嘉成，没必要和以前那样小心翼翼，收购香港电灯谈判时候，李嘉成板起面孔，他就要刻意奉承，那种感觉十分无奈，现在想起往事，就刻意捉弄一番。
王子凡这种态度，包于刚、李嘉成又相互看了一眼，唯有苦笑，这要让其他看到，还不知要传出什么骇人听闻消息。
“合作？”
“难道我们就不能合作吗？”李嘉成笑着说道：“你忘了，当初我们也合作过。”
“是吗。”王子凡仔细想想，还真想不起来，干脆问道：“不知怀叔打算如何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