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嘲笑、模仿你结巴吗？”萧川问出租车师傅老蒋。
“没有。”出租车师傅老蒋看了一眼那售货小姐，回答。
有很多售货小姐嘲笑出租车师傅老蒋，但也有没嘲笑他的，只不过很少。
“你怎么卖？”萧川看想苹果脸售货小姐的眼神柔和不少。
“12万。”苹果脸售货小姐给的价格要比刻薄售货小姐给的价格便宜3万，是因为苹果脸售货小姐把自己提成去了，虽然她没有嘲笑、模仿结巴，但萧川的表现令她很害怕。
“120万，我买了！”萧川道。
“12万，不是120万块。”苹果脸售货小姐小心翼翼纠正萧川。
“我知道12万，但我用120万买。”这是苹果脸售货小姐没有嘲笑出租车师傅老蒋所得到的回报。
所有售货小姐看向苹果脸售货小姐的眼神都是浓郁的羡慕之色，120万价格卖出，得到的提成，将是苹果脸售货小姐工作七八年都赚不到的。
“谁刚才没有嘲笑、模仿结巴，谁获得12万！”萧川道。
有三个售货小姐举手。
萧川问她们要了银行账户，发给徐际会。
“到账了！”很快，有售货小姐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