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字落下,他迅猛出手,拽向萧川头发,准备把向萧川从床上扯下来。
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向来不是随便说说,既然萧川不愿意主动从他胯下钻过去,像是残废一样,那他就把萧川打残废,他自己从萧川身上跨过去。
那贼眉鼠眼之人的手没有抓空,也没有抓到萧川头发,而是抓住萧川的手。
萧川躺在床上,轻轻闭着双眼,本来,他的手被那贼眉鼠眼之人抓在手里,伴着萧川唇角一勾,那贼眉鼠眼之人莫名心脏一悸。
萧川反抓住那贼眉鼠眼之人,三百六十度旋转手腕,那贼眉鼠眼之人的手臂随着旋转,发出嘎巴嘎巴的骨头扭断之声,他脸上再没有之前的不可一世之色,半分都没有,有的只是痛苦的一阵青、一阵白,以及死灰色。
最后,那贼眉鼠眼的手臂被萧川生生扭成麻花。
萧川不是第一次进监舍,监舍的规矩他懂,强者为王,而他就是王!
之前戏谑笑着的其他犯人,现在只剩下嘴角发抖,笑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一人,面色未改,那就是这间监舍的牢头刀疤男人。
刀疤男人脚步沉重,走向那贼眉鼠眼之人,并非查看其伤势,而是往死里打他,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需要他亲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