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得下去。”韩云歌拍手称赞。
“云歌,在干嘛。“有个小白脸模样的男人走到韩云歌身边,他是韩云歌新交的男朋友,他叫祁琛,也是今天刚回国,也是今天刚回到中海。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肮脏的贱种吗,她就是那个贱种。”韩云歌指着唐云歌,跟祁琛介绍,毫不吝啬声音,有种想让整个自助餐厅都听见的意味。
提起贱种,韩云歌嘴里就是嘲笑、就是嘲弄,祁琛对韩云歌嘴里的贱种是有份好奇的,究竟是怎样不堪令人憎恶的存在,韩云歌总是贱种前贱种后的称呼。
亲眼见到那所谓的贱种,祁琛一惊,很漂亮,比漂亮的韩云歌还要漂亮,很妩媚,比妩媚的韩云歌还要妩媚,很有女人味道,比有女人味道的韩云歌还要有女人味道。
祁琛很不理解,如此绝色尤物,为何被韩云歌以贱种这种下贱字眼相称。
见祁琛视线无法从唐云歌身上自拔,韩云歌一杯红酒泼在唐云歌脸上,微有几分狼狈,祁琛这才快速收回视线。
“打她一巴掌。”韩云歌对祁琛盯着唐云歌看的事情耿耿于怀,这是个小气至极,完全不把唐云歌当做人做,当作她嘴里贱种的女子。
面对那么漂亮、妩媚、有女人味道的唐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