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比那些凶神恶煞之人所做的事情还要残忍百倍。
禽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衣冠禽兽。
“挺忠心嘛。”见秘书唐瑾忠心护主,韩云歌转睛想了想,对秘书唐瑾道,“看在你这么忠心的份上,我给你个救你总裁的机会。”
“说!”若能拯救唐云歌,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你那副对我很不服气的牙齿我不是很喜欢,所以,请把它们一颗一颗敲掉。”韩云歌貌美如花,心肠却毒如蛇蝎。
“这个水晶烟灰缸我觉得是不错的工具。”韩云歌盯着会客茶几的水晶烟灰缸,其很厚实。
秘书唐瑾牙齿紧紧咬着唇瓣,力度很大,唇瓣发白,牙齿和唇瓣的接触点溢出殷红的血液。
看了一眼唐云歌后,她仿佛获得无限的勇气,毅然决然走向会客茶几,她愿意牺牲牙齿拯救唐云歌的尊严,哪怕是痛疼无比的生生敲下。
“我对你的忠心又有了更高一层的认知。”韩云歌夸奖秘书唐瑾忠心,但并没有因此而让秘书唐瑾罢休敲掉牙齿,在她眼里,忠心是被用来践踏的东西。
秘书唐瑾的手颤颤巍巍地拿起那水晶烟灰缸。
“请。“韩云歌和韩云溪期待微笑。
秘书唐瑾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