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薛似墨坐在副驾驶,黑鸦、尖刺、牲口被关在后备箱,回中海。
路上,薛似墨问萧川:“你是怎么假扮哑巴的?”
萧川边开车边说:“我大姐问我,有没有给温情买金饰,我说没有,我大姐接着跟我说,在我们家那个地方,习俗是男方和女方结婚,男方要送给女方金饰,金器保平安,我没给温情买过金饰,便想买几件金饰送给温情,我便进入一家金店,刚进入那家金店,我就现黑鸦。”
“你是怎么现黑鸦的?”薛似墨完全没有现假扮人质的黑鸦。
“黑鸦给我的感觉和其他人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萧川在多年的腥风血雨的生活中养成的直觉,“他给我的感觉不同,我自然会多留意他,其他人的目光都是锁定金饰,他的目光却是锁定安保人员,他是什么身份,呼之欲出。”
“我看见你也在金店,我以为你们警方有所部署,便没有往心里去,事情由你们解决,没我什么事。”萧川说,“我准备从后门离开,有个人跟踪我,那个人便是哑巴,他现我观察黑鸦,他觉得我看出点儿什么,怕我通风报信,想解决我,被我解决。”
“虽然哑巴被我解决,但哑巴的身手还是不错的,管中窥豹,这显然不是个普通的犯罪团体,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