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对于他的警惕要远比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爱意要大的多,自从她真正的了解了歌利亚人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当初的轻视是多么可笑,对方是一个根本不弱于草原人的异常彪悍善战的民族,对方的国家也是一个不弱于大唐的强大国家,对于那个民族她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从秦墨带来的消息看绝对不是一个崇尚和与礼的民族,他们的残暴绝不弱于草原人,虽然表面和对方谈笑有余,但内心深处有着一种淡淡的隔阂。
西泽乌徰却并不知道对方所想的,他没想到自己让那位叫做秦墨的赛里斯人到访共和国,不仅没有使得赛里斯人对于共和国的文明感到友好,反而使得他们加以警惕。这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差异造成的,西泽乌徰本来就是歌利亚人,对他而言那些所谓的残暴根本不算什么,他认为对方会去注意那些高大华美的建筑和巧夺天工艺术品,以及共和国繁荣的经济和昌盛的文化底蕴。但是他不知道在唐人心中只有礼和才是判定一个国家是不是文明国的标准,在唐人心中歌利亚人显然就是蛮夷国家,精通奇淫巧技的西方蛮夷大国,根本不能与信奉礼教尊圣人言的中央王朝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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