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打扫一切并整理营地,修筑临时工事,而军官们则叼着烟,喝着普朗西斯酒,愉快而惬意的交流了起来。
“哈哈哈哈,太痛快了,这些该死的乡巴佬,欧罗巴白化病的鬼佬,可真弱,蛮子就是蛮子,日耳曼的白化蛮子,当年的罗马人有着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就如我们歌利亚人,可比他们强悍。”
“罗马人就是被日耳曼蛮子灭的。”
“不是我们吗?我是说,不是阿比伟吗?”
“该死的家伙,胡说什么?我们都是文明人,文明人不杀文明人,只杀蛮子,这些都是该杀的蛮子,你应该说他们是蛮子,就让我们为罗马人报仇吧,想象一下那些可怜的罗马女人最后的命运吧,都是万恶的蛮子日耳曼人,我在学生时代的时候,就下决心为了那些可怜的安琪儿(歌利亚语里,“安琪儿”是亲爱的意思)多杀蛮子。”
“对,我也是为此参军早欧罗巴的,有些新兵很不像样子,居然同情起来了,这些该死的蛮子,可不是好东西,杀我们的士兵可不手软,慈悲的人,那是活不长。”
“太对了,也不是没有慈悲的人,不过万幸他们都死了,那些人不是适合战斗的家伙,和他们在一起,早晚会被拖累。”
“我一直以为,良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