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那样的话就没有免费的面包可以吃了。”
“是啊,是啊,如果按照惯例在阿比伟举行执政官的选举,那么议员们一定会给我们很多面包,我们只需要把一张选票投给他们指定的人就好了,唉,那么多面包,能顶老子多少年兵役赚的钱啊!该死的东西们!呸!”
“可惜啊!”“真可惜!”
到处都是唉声叹气,尤其是居住在贫民区的退伍军人们,他们奋斗了一生,最终换来的不过是巴掌大的一块安置地。一个还不够他们伸直了身子平躺下来睡觉的空间。
这样,又过了几天,突然间,所有人的抱怨都停息了,哦,神圣的日子到了。
不论是吵杂集市上为一点利益争论不休的人们,还是幽暗小巷里正做着人类最原始行为的交合男女们,又或是孤僻城郊区的贫民窟里苦苦为生计挣扎的人们,在这一天,他们都打扮的整整齐齐,神情严肃的朝向一个地方走去……
伟大的大广场,耸立着一手持着经文一手持剑的阿比伟跨马雕像和苏拉跪地雕像的大广场,大广场的墙壁上早已经被一些市民中的各派党羽们随意的涂抹各种宣传标语,诸如:
“秩序分为两种,即**的秩序和精神的秩序。”——苏拉阿比兴高采烈的站在日耳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