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的眼神看着对方,说道:“逃向南部高卢人的残余势力,消灭了没有?”
“嗨,”士兵首先站直行礼,然后答道:“狡猾的高卢人在山那边的林子里依旧留下了不少弓箭手,他们熟悉地形,在林子里不断的周游,用尽各种手段,无非就是偷袭和骚扰之类,企图拖延我们的前进,但结果良好,我们在山脉的尽头,还是将那三千多的高卢人斩首,摆成了京观。”
“那这里的贵族为什么会被关起来,我觉得麻烦已经够多了!”他严厉的问训道。
“这座城堡的主人,在我们追杀敌人返回的时候,在神父的鼓动下,不愿意给我们让开道,我本来打算绕开的,但士兵们却不愿意,他们固执的认为这是一种示弱性的屈辱,他们执意要踩踏着敌人的尸体过去,我约束不了恼怒的士兵,他们暴动着攻破这里。”
“哦,所以臣服共和国的伯爵一家,除了他自己和他的一个兄弟,就这样全部死了,包括伯爵夫人。”齐米耳用一种莫名的语气,或是哀叹,或是单纯的复述。
“那名伯爵先生是真的不愿意给你们让开道路,还是士兵看上了这的女人,鼓动你去杀人,说实话,我不会介意原谅你们的,说实话,在战争中对敌人的罪行实在不算什么,但你们要是在战争中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