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柔说过,他这是一种病。
因为四年前他答应了裴淼心要回去结果却食言的夜晚,他就一直待在与夏芷柔的那个小家。那个夜晚发生了些什么,事后他一次都没向别人提起过。只是那之后夏芷柔因此而流了产,而他也自此以后再也没碰过她,就算结婚,他对她也再没了什么本能的**。
即便她努力想要,他也硬不起来。
可是这会对上裴淼心,这个几乎比他小了十岁的姑娘。她的模样还是曾经的模样,或许岁月的洗礼让她不再若年少时般青春无邪,可是现在的她却似乎比几年前的她更具风韵——她已然是个成熟又魅力无穷的小女人。
他说:“回答我,裴淼心,你到底同不同意刚才的提议?或者是……你有更好的。”
她被他逼到死角,早就已经退无可退,他身上的热气带着他所独有的蛊惑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骨髓,她甚至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以及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她曾经做过他的女人,也与他疯狂纠缠,所以她不会笨到读不出这男人眼里的讯息,感觉不到他身体的滚烫,以及那处,已经坚硬到让彼此都觉得难堪的肿胀。
“你够了曲耀阳……”
“不够!”他开始有些咬牙切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