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男人好像一瞬就僵在了那里。
她差点就要忍不住抬起头去看他脸上表情,却是刚刚有了这样的企图,头顶牟然一压,已经落了只大掌,继续将她的小脸扣压在他胸前。
她想他其实未必就愿意她听见现在外头正说着的与他有关的事情。
她还记得某一年的某一天里,他在公事上遇到瓶颈或是突然觉得惆怅时,表情就会特别特别严肃,然后一直坐在一个地方不停地抽烟。
也似乎是很多年前的某个夏天,那时候她还在a大里上学,而他受金融系导师的邀约继续到学校里客座讲授,她拼了老命也没能挤过那群金融系的莘莘学子,只得等他讲授完了以后混在人群当中,她便满学校地跑着,只为寻获他的身影。
那一天似乎也像现在这般下过一场大雨,大雨过后的学府大道尽头就是栽了茂密梧桐的临街长椅。
那时候她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在大道的尽头看到这个坐在长椅抽烟的男人。而他脚边的地上已经落了几粒烟头,就算有她的靠近,他也只是边抽烟边望着大排的梧桐背后,远远用铁栅栏围圈而起的足球场,以及场中还在奋力踢球的年轻男人。
她过去了便四仰八叉在他边上坐下,这样的时节,长椅上的水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