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的情谊给感动。
这何尝不是他，三十年的煎熬，若是放到叶飞身上，恐怕就等同于此番秋香的生死一瞬吧！
所有人都在看在叶飞，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艰难和苦痛。有人摇头叹息，有人言语讥嘲，但是无人有更好的应对办法。
此刻的叶飞，识海深处，已然翻江倒海。前一刻，他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哪怕是死，他也要和秋香在一起。
下一刻，他又想到了龙社龙营，想到了同样为他牺牲，此去黄泉的柳若舞。此番若是让龙武得逞，他将再无半分机会。
不单单让龙社龙营等所有追随他的人，身陷险境。而且就是他和秋香，恐怕也难逃一死。
他个人死不足惜，但置其他人于不顾，置柳若舞的牺牲于不顾，他做不到。
“香儿！”
他心神渐冷，看着身子渐渐失去力气，两眼一片泪光的秋香，只能咬牙发狠：“我做不到！”
此言一落，他身形缓缓消散，下一刻，却是回到了深渊巨舰上。
有人见此，暗自欢呼，觉得自己还有离开的希望。而有些人，却是不自禁地摇头，那不是失望，而是悲凉和同情。
叶飞这一刻，不单单是对秋香的绝情，何尝又不是对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