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赵裕看向一旁云淡风轻的叶飞,料得对方还有谋划。
“再等一等,游掌柜不是已经出去了嘛!待得日暮十分,天地昏暗,真正的大戏,才会上演。”
叶飞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声音落下,却是闭上眼眸,呼呼大睡起来。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一顿吃饱喝足之后,一座戏台班子却是已然开始运转。
戏,乃是庄家户收成季节后的雅趣,对于修行人,那自是寻常,根本入不得眼眸。哪怕这些流离失所之人,往日也看不到眼里。
然而今日高兴,又没了往日忧愁,武尊和武师相互打趣,老朽与稚童忘年之‘交’。
戏说的,却都是赤粟堡最为寻常的喜事。无非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一年两季之收成,可供养全家吃喝十年。
泥淖里的庄院户,却也有些眼界。大户人家豢养拳师护院,小户人家却是送儿孙远行。赴周遭数万里,历练修行。
出‘色’者,或入大乾军方,或加入宗‘门’。光宗耀祖,飞黄腾达。
戏里的内容,无非就是如此,但是戏外,却是让不少人动容。
“这赤粟堡真是不简单,居然是一处灵谷粮仓。我刚才打听了下,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