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账外亲兵回报,冠军侯正和安洛文在下棋谈论军伍行事,闻言挥了挥手,头也不回道:“让他进来。”
“不知道叶飞看了那字帖,是什么表情?”安洛文在棋盘上落下白子,一边道,“你这一招试探他脾性心境的法子,着实有些拙劣,不过放在此刻,却没有再好的办法了。”
诚然,激将法是一种常见且拙劣的兵法,但却每每都能起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冠军侯看似嚣张,不可一世,实则粗中有细,这字帖送出去,差点连安洛文都给骗过了。
是了,冠军侯好歹也是儒门门生,自由熟读圣贤书,又精通君子六艺,对这些兵法计谋,烂熟于心。如今使来,如臂使指,轻轻松松,倒也让安洛文不禁感叹,这家伙天生就适合带兵打仗。
冠军侯闻言,笑而不语,落下黑子,将安洛文的生路绞杀:“洛文,你又输了。”
“嗯,胜负战绩变成了三百七十二比三,你趁着这几天我谋划战局,心力交瘁时和我下棋,却不是君子所为。<>”安洛文嗤笑道,两人同窗好友,时常这般开着无关大雅的玩笑。
两人说话间,那斥候已然进来,唯唯诺诺见了两人,立刻跪倒,口呼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