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嘴扣你工钱!”那大腹便便的老板惊魂未定,抓着小二就是一顿骂,小二也不敢得瑟了,低着头快步去别处忙,老板这才好过了一些,扬长而去。
    哗啦!
    一桶水从头淋到尾,只耳鹰一个激灵醒过来,张口便骂:“哪个鳖孙泼老子冷水,恁你娘!”
    只不过,当他眼睛睁开,看清四周情况后,酒顿时醒了大半。四周烛火闪烁,自己被铁链结结实实的绑在刑架上,浑身脱了个精光,只剩一条亵裤,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一条裤子穿了跟没穿没甚区别。
    而他的那群弟兄,一个个套了枷锁,关在不远处的牢狱里,见他醒来,纷纷关切看了过来,却不敢吱声,显然是吃过苦头了。
    “怎么着,酒还没醒,要哥几个给你弄清醒一下?”一个带着玩味儿的声音传来,只耳鹰抬眼看去,顿时眼皮一跳。一个穿着狱卒服饰的官兵,手里把玩着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别,别,大哥,我最近没犯事啊,怎么把我给抓来了,是不是抓错人了!”只耳鹰连忙辩解。
    “抓错人了?你们这群土匪,砍十个,没有一个会有冤的!”那狱卒皮笑肉不笑,掏出一样东西,在只耳鹰面前晃了晃,“这东西,价值上万两,恐怕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