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学校的。一点把柄都没留。”
“凭什么啊,家长又不是财主,谁会自愿交这么大一笔钱?”老板娘惊问。
“好像是学区重划的事情,具体的文件我没看到,感觉不对,但没有证据。除非主管二中的教育局有领导出面,否则这四千不交不行。”王不负说。
要是四百五百,老板娘交就交了。关键这可是四千块,正儿八经不是一笔小钱,每个学期出一次的话,实在承受不起。
“你怎么回事?生孩子是什么意思?”老板娘突然醒悟到事情轻重缓急,怒视着王不负。
“我一个下流字都没说!”真没有比王不负更冤的了,他叫屈道:“我家瓷瓷在学校里面没有朋友,这个小班长是她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了,所以我打算帮她出了这份钱,就是让小班长能多陪我家瓷瓷玩。就是这样而已!”
“哼哼,罗彩球!我的守护灵大发慈悲,解决了你的后顾之忧,让你能从此以后安心地做本公主的洗脚婢。还不谢恩?”夏瓷拿起一只马卡龙,像逗小狗一样朝罗彩球招手:“来,吃!”
老板娘询问地看着王不负,指了指脑袋。
王不负连连点头。
“原来是这样。”老板娘明白是一场虚惊,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