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轻烟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心跳好快。这样不行。她心一横说道:“王不负,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我除了是仙仙的母亲,也是云润集团的掌舵人。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也需要一个帮手……”
其实说来说去,意思就是“你是个好人”。何轻烟要是直接说,王不负也就明白了,但她绕了个弯,王不负想岔了,问:“怎么,你遇到难处了?”
云润在南方肉品市场生意做那么大,又没有出什么安全事件,怎么会有难处?
何轻烟原本不想说的,但想了想,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
“上个星期,我去新西兰收购了一家大的屠宰企业。当时除了我们云润,还有日本、韩国还有巴西的竞争对手也想收购。我们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就很难再从新西兰获得便宜牛肉了。”
“但你买下那个企业后,国内的牛肉供需失衡了?”王不负问道。云润的这个机会确实是可遇不可求,但说不定因为一下子产能增加而难以消化。
“没错。新西兰政府为了保护牧民和屠宰工人,不准我们减产。我国政府也不准我们用降价来刺激市场,这会损害国内养殖户的利益。现在每天有两千头牛海运过来,只能入库继续冻着。卖不掉。”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