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笑里藏刀的感觉实则最遭人痛恶。
“一家人?哼!谭四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早啊!”另一名体型魁梧的壮汉淡淡地说道,“他们还没有正式进入边卫府,你怎么就这么急着攀亲戚了?莫不是看上了这两个小子背后的权贵?想趁此机会升官发财?”
“我呸!”谭四恶狠狠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接着不屑地说道,“老子要想升官发财又岂会留在这边卫府一做二十几年?”
“哈哈,老四,我们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看你那臭脾气,竟然又急了!”另一名稍稍年长的旗主笑着打起了圆场。
“胡老,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好了好了,老四你就不要计较这些了……”
“安静!”就在旗主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和谭四交谈之时,一直静静地端坐在象椅上的习尘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清澈而冷淡,但其中却蕴含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浓浓威严。
习尘一开口,大殿之内瞬间便是陷入一片安静之中,就连一向喜爱挑事的秦宝也不敢再多言半句。
习尘先是微微眯起眼睛扫了陆一凡和蓝辰一眼,继而口中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接着身子慵懒地向后一仰,两条腿便是顺势搭在了跪在自己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