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问韩啸和蓝世勋之间该信哪个才是!”炎政语气幽深地说道,“习尘和褚凌天二人,一个力推韩啸去北疆主持大事,而另一个则是力推蓝世勋去北疆主持大事。这样足见他们二人应该分属于韩啸和蓝世勋两派才是!”
“褚凌天本就是蓝世勋麾下的猛将,多少年前便已经跟随着蓝世勋在卓狼草原之战中出生入死,所以说褚凌天是蓝世勋一派我毫无置疑!”炎敕一边思索着一边分析道,“但习尘与韩啸却并非同宗同源,如果说他们二人是一派,我却不太相信!习尘是个什么性子,我们都很清楚,陛下当年能将其派到北疆边卫府去担任都督,就足以说明陛下是信得过习尘的。如果说习尘会参与到党羽之争之中,我很难想象,除非习尘这些年已经变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炎烈瓮声说道,“习尘在北疆说一不二,即便野心越来越大也并非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陛下,那依照您的意思是……”炎浩将问题再度抛回给了领皇,“习尘和褚凌天,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这就是我找你们来此的理由!”领皇冷笑道,“你们现在反倒是问起我来了?”
“无论是边卫府还是北疆大营,他们都说自己的人被兽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