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双眸之中却是始终透着一丝理智的精光,只不过胡子酒馆内酒气浓郁再加上光线昏暗,因此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罢了。
“玄方兄……来来来,喝喝喝……我今天能遇到你真是太高兴了……”灰袍男子一边端着酒碗往自己的嘴里送一边和白衣男子热情地招呼着,“咱们两个得有十年没见了吧?”
“不止!”那位被称之为玄方的白衣男子故作醉态地大笑道,“我看我与玄正兄你少说也有二十年没见了……”玄正便是那灰袍平庸男子的名讳。
“胡说!”玄正大手一挥,当他手中的酒碗自玄方面前扫过的时候,碗中已然是空无半滴酒了,“玄方你打小就喜欢夸大说辞……哪有那么久?当年我下山的时候是十七岁,距离现在撑死十二三年……二十年……哈哈……你太夸张了……”
“与玄正兄分开,我是度日如年……别说二十年,就算是三十年又如何?”玄方并没喝掉自己碗中的酒,而是再度站起身又为玄正倒了一碗,此刻这七八坛酒只怕少说也有五六坛是玄正喝的,而一直心存理智的玄方喝的并不多,“遥想当年,你我一同讨饭到玄宗山下,一起上山、一起拜师、一起修炼、一起突破魂师、魂灵……你就是死性不改,偏偏要和师傅作对,总是私自跑下山去